马克思韦伯有哪些社会学理论
发布时间:2024-12-23 03:10:36来源:未知
马克思·韦伯-------------------------------------------------------------------------------- 马克思·韦伯,德国社会学家、社会哲学家、历史学家,社会行动理论的首倡者和理解的社会学的奠基人。 曾在海德堡大学和柏林大学攻读法律,兼修中世纪史、经济理论和哲学课程。1889年获博士学位。毕业后,曾先后在弗莱堡大学(1893~1896)、海德堡大学(1896~1898、1902~1919)和慕尼黑大学(1919~1920)任教。1903年与桑巴特等人共同发起创办《社会科学和社会政策文库》杂志。1910年与滕尼斯、齐美尔等人联合发起成立德国社会学会,对社会学在德国的发展起了重要推动作用。韦伯一生著述颇丰,主要有:《宗教社会学论文集》(3卷,1920)、《政治论文集》(1921)、《经济与社会》(2卷,1921~1922)、《科学论文集》(1922)、《社会学和社会政策论文集》(1924)等。韦伯的知识范围和学术研究视野非常广泛,从经济、政治、法律、宗教、音乐等社会生活领域到社会科学方法论都有重要成果,使他成为在社会学史上与迪尔凯姆等齐名的重要思想家。 马克斯·韦伯是近代社会科学发展史上世界公认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在社会学领域中与卡尔·马克思、迪尔凯姆并驾齐驱。作为一位跨世纪的伟大学者,他在生命的五十多年时间里为后世留下诸如《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经济与社会》等宏大巨著。然而,这位社会学家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学术”的思想背后,又有怎样的“生活”背景支撑呢?与父亲终生隔阂的韦伯韦伯出生在德国的一个有广泛社会和政治联系的富裕家庭。这造就了一种智识性刺激的氛围,对韦伯的成长起了重要作用。父亲老马科斯·韦伯出身西法利亚一个纺织业为主的工商业家族。到韦伯出生时,父亲已经是一名法官。韦伯的母亲出身于教育世家,关注并研究宗教和社会问题。老韦伯在政治上倾向于立宪派,由于关心政治,他逐渐成为一个典型的德国资产阶级政治家,忙碌热衷于当代政治问题,“沉溺于美食、自我满足式的自由放任主义”(沃尔夫冈·莫姆森语)。老韦伯虽然是新教徒,但具有享乐主义倾向,这样一种精神境界使得夫妇之间经常发生冲突,家庭失去和睦。母亲在小韦伯心目中的地位重过父亲,所以逐渐对父亲产生抵触情绪。同时,老韦伯对子女的教育方式专制,纯粹用家长制的方式管理孩子。小韦伯是一个很活跃的人,经常在同学之间闹饮、竞酒、决斗,这也使得与父亲愈来愈对立。后来,老韦伯对妻子的独裁专制态度使韦伯忍无可忍,甚至认为母亲的人身安全也受到父亲的威胁。这些最终导致父子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1897年8月10日老韦伯在旅行途中去世,韦伯和父亲的和解成了永远无法成全的遗憾。精神分裂的韦伯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最后写下了那经久传诵的段落:“没有人知道将来是谁在这铁笼里生活;没有人知道在这惊人的大发展的终点,会不会又有全新的先知出现;没人知道会不会有一个老观念和旧思想的伟大再生;如果不会,那么会不会在某种骤发的妄自尊大情绪掩饰下产生一种机械的麻木僵化呢,也没人知道。因为完全可以这样来评说这个文化发展的最后阶段:‘专家没有灵魂,纵欲者没有心肝;这个废物幻想着它自己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文明程度。’”在后人的分析中,这段话充分显示了一种精神分裂的风格,消沉而痛切。早年时,韦伯曾经患过脑膜炎,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脑衰竭。与父亲长期的争吵与价值观的冲突,像大山一样压迫着韦伯,让他长期难以释放。1897年父亲突然去世,韦伯失去与父亲和解的机会,让他抱憾并自责终生,以至于在秋天来临之时出现多种症状:身体虚弱、失眠、内心紧张、良心责备的痛苦、精疲力竭、间歇性焦虑,几乎不能作任何事情。另外,韦伯的家庭生活屡屡坎坷,与玛丽安娜的婚姻,与父亲外甥女的交往,以及与此同时与表妹埃玛·鲍姆加滕的分手,对韦伯同样也有长时间的影响。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当然对韦伯的精神稳定没有好处。这些因素使韦伯在1897年到1903年经历了精神分裂病症的折磨。为病痛纠缠的韦伯只得辞离教授一职,去美国休养兼考察。而这次出行,促成了他的名作《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诞生。选举中失意的韦伯韦伯是一个新康德主义者,他一生都希望参与德国政治,希望成为一个政治家,试图在选举中一展报复。机会来了,在1919年1月的国民议会选举中,法兰克福选区提名韦伯为民主党候选人。他自己申请成为国会候选人没有得到同意。他还为获得黑森-拿骚选区的候选人提名而努力,也没有结果。后来尽管有人考虑让韦伯做内政部国务秘书,康拉德·豪斯曼提议让他做驻维也纳大使或者民主党委员会委员,但是在新的政治体系中,韦伯最终没有获得任何职位。他只是作为十三位成员之一,参加了一个非官方机构,负责就制定宪法草案问题向内政部提供咨询建议。选举中的失意,并没有使韦伯在政治上灰心失望,他仍然积极参加到令他向往的政治生活中,为之奋斗。不过,终其一生,他未能在政治舞台上实现夙愿。在音乐中寻找意义的韦伯韦伯对音乐很感兴趣,常常沉浸在音乐中平息自己的情绪。也许,学者同音乐有某种冥冥中的联系,爱因斯坦对小提琴的演奏就要比对物理学更着迷。据说,爱因斯坦认为,他的音乐天赋要远远高于研究相对论的天赋。韦伯喜好音乐,但他在音乐上的造诣如何我们已经不得而知,不过,他从音乐里悟出了更为深刻的道理。他有一篇未完成的大作《音乐的理性基础和社会基础》,这篇文章竟然创立了一个学科—音乐社会学。他的这篇文章不是谈音乐欣赏,而是从理性主义出发。根据文化传承、技术发展、经济状况和社会关系等各种因素来探讨音乐,文章涉及到音阶、旋律、律制、乐器、复调、和声、调性等方面的内容。现在的学者一旦谈到音乐社会学,非要把韦伯请出来不可。更有甚者,后来的德国社会学家阿多诺干脆用12卷的巨著来谈音乐,这显然同韦伯的影响有关。在阿多诺笔下,黑格尔之后的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一个奏鸣曲式的社会。当我们听取不同的音乐时,韦伯就有可能在耳边提醒我们。例如,中国的二胡琵琶,同西方的提琴黑管之类相比,似乎确实有社会性的差别。而中国的钟磬丝竹之声,则与西方的奏鸣曲交响曲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们要真正理解韦伯所说的加尔文教和中国儒教的差别,最好是到维也纳金色大厅听《茉莉花》,再到紫禁城内听贝多芬,感受就会比读书深得多。